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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不懂得什么是爱。】 (加魔|微安莩,主安露)

【“为了…”他唇齿颤抖,眼神飘忽。】

a.
可能是紧绷过久和极度疲惫的原因,无论日夜都坚守在工作岗位的魔王侍卫在守夜时,倚在王城高大洁白的大理石柱旁睡着了— —一向习惯浅眠的男人陷入了极少的、几乎从未有过的深度睡眠。
“我没有尽到侍卫应有的责任…王、他会……”在月光的银辉消失眼前的那一刻,安格尔想,接下来就陷入了梦乡。然而这个一心牵挂在自己主人身上的侍卫是多么尽职尽责啊,即使在睡眠中他依然拧紧了眉头。
一向心有强烈牵挂且睡不安稳的人总会做梦。当然——或许还有其他原因——或者是两者都有,嗯。
随着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急促而焦躁的步伐,点缀在薄如蝉翼纱幔上的紫水晶大幅度碰撞,像冰晶一样凉凉的碰触使安格尔开始迷茫的清醒。女人的脚步如同雨点滴落湖面一样轻微柔和,以及支离破碎的清脆碰撞声音,一起在安格尔脑海清晰摇摆。
“晚上好,麦文。”肉体早已不复存在的第一君主很和善地微笑着,像个母亲看着她心爱的幼子一样微笑着。女人艳丽红唇弯弯,嘴角是妩媚的弧度——像鲜血一样肮脏又诱人的颜色,却像玫瑰花瓣似的柔软容人呵护、有着最纯真的爱情。
“晚上好。”如此亲切的称呼让愤怒君主不太高兴,不过他可无法在这么流光璀璨、缀满花纹的梦幻里,对笼罩在一样梦幻如烟雾的长发里的美丽躯体发脾气。但是安格尔还是开口了,说话前他还清了清嗓音:“蒂斯特妮大人,我还在任职,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哦?很抱歉,我的孩子。”被点到冠名的美人笑地更艳丽,“不过这…我想有可能是你接连几日太疲惫的原因。”
“以前我也是如此,但我从未这样。”急促地接话,像是在坚持否定些什么似的。
“当然,或许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梦境君主无谓地耸了耸肩,“比如…从前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你身边……”

b.
不过话没说完,这个关怀着对面之人的女人便住了嘴:她发现这个灰蓝发色的男子有些开始不高兴了。
她很快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去:“你知道,你为何来到这里吗?”
接着不顾理当答话的人开口,便又加深了这个问题:“为了魔王还是莩兰乌多斯呢?或者是…为了……”
“魔王大人与莩兰乌多斯——请原谅我直称王的名讳——有什么区别吗?他可都是我们的光……”愤怒君主截住蒂斯特妮的话,或者说,眼前过于聪颖透彻的女子接下来的话让他不敢想象。
“可是,好孩子,你要知道。光只会容人仰慕、膜拜、尊重。
“……而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步,是产生不了什么更柔美的感情了。
“比如爱。”
“……”第五君主没有接话,表情像一块脆弱的玻璃一样平静,似乎轻轻一触就要支离破碎。
“晚安……我的好孩子。”烟雾似的紫发衬着夜一样的黑纱,伴着飘忽的声音消失在梦境里。
安格尔的眼睛闭上,再睁开。梦幻的紫水晶——黑暗——然后他看见皎月的光辉透过窗帘浮动的木头窗户,明亮的、直愣愣的照射进来。
他醒来,就像一个人会时不时经历过的那样:在深沉却脆弱的睡眠里一瞬间进入到一种完全的、宁静的清醒。很少与蒂斯特妮见上一面的安格尔毫无震动地、无比细致地记起了这个奇异的、梦幻的、宿命一样戏剧而注定的夜晚里发生的一切,包括烟紫纱幔缀着的水晶的纹理。
“是的。”字眼像是从唇齿见飘出来似的,如同一阵轻烟,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说出的,“比如爱。”
安格尔闭上眼睛。
“比如爱。”他重复,好像是在肯定一些什么似的,“没有爱。”

c.
安格尔正经过王城那棵最灿烂的樱树,而鼻翼间除却花朵纯真的甜美,也萦绕着一份撩人的芳香。
是狄俪雪。安格尔无比肯定。
“哦,亲爱的安格尔。”狄俪雪动人的娇吟充沛丰满的妩媚,以最严肃和安闲的情态脱口,“早上好。”
他本想答话,却被逼迫着,驱策着,被一种莫名的感情左右。那颗美丽地祖母绿眼睛里,安格尔的小影点头作答。
如果表面的平静是海面的死寂,那么心底的震动就是深海中最剧烈的喷发。
身为愤怒君主的安格尔发现他的呼吸已经是无可掩盖的急促且沉重了。他只好说:“再见,狄俪雪。”
“再见。”狄俪雪耸耸肩,轻快着步子离开,足尖触地,是被恋人抛弃的舞者的美丽。不过这个以魅惑冠名的君主在发现年长者越发痛苦的神情时欢快的笑了起来,有些嘲讽的味道。“哦,这个可怜的男人,激烈的感情要把他柔嫩的心脏撕碎了。”魅惑想,“不过我可不同情他。”
“为了魔王还是莩兰乌多斯呢?或者是…为了……”
突然地、就在一瞬间蒂斯特妮那优雅、悦耳的声音破碎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那些残余的碎片死死地镶嵌在头脑的软肉中、或是脑髓里。
男人抬头,晨露折射出初阳的晨光,而他可以在那超凡脱尘的微光中清楚地看到她。安格尔在重逢魅惑君主之前一直不希望看到她时叫错名字,但是当他遇见那个魅惑的美人时,他终于为自己的顾虑感到可笑:是的,即使是容颜相似,但是自己却能分辨出她不是她。他甚至有能力和最苛刻的批评家一样一点一点挑出两个完全相似而截然不同的女孩的不同之处。
我做过一件可怕的事,而我现在才意识到。安格尔想,表情是怪诞的平静。
“为了她……”安格尔仰起了头,一句萦绕在心头许久的话脱口而出——而男人还以为自己依然是在心里想着呢。
魔王侍卫的坚强与勇敢是众人皆知,然而他的眼睛也和任何一个生灵一样,拥有着奋发的情感与痛。眼圈灼热着,带着泪水,但那些晶莹微咸的水珠既不蕴含羞耻也不是后悔的泪水,那是率直的、纯洁的——悲痛。
初晨是沉静的、而闭上眼睛只有透光的黑暗与消声的和风,那时不掺杂他物的纯洁、真挚与安稳。
直面内心,无需借口,不用掩盖。
有人询问:“你知道,你为何来到这里吗?”
有人回答:“为了她——阿露露。”
可是那朵平凡的含苞路畔的野花,却终究是不可避免的绽放成最艳丽灿烂的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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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奇怪,很奇怪,嗯很奇怪。
那些浮夸的描写你们就不要…吐…槽…了…(作者已经把自己鞭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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